這十年來，人工智慧突飛猛進，其中最令人感到震撼的產品，我想非2022年年底發布的ChatGPT莫屬。然而，在同一年的六月份，有一則新聞也引起廣泛討論：Google工程師Blake Lemoine向媒體表示，Google的聊天機器人LaMDA（Gemini前身）具有「意識」，遭到Google否認，隨後將其開除。
「意識」究竟是什麼？拿這個問題問ＡＩ，答案如下：「意識是對自己內在心理狀態（例如感受、想法、記憶）和外在環境的覺察能力。」我自己的想法也差不多，我認為意識是「察覺到自己是獨立於環境與他人之外的個體，有自己的感受、自己的慾望」。而《Ｘ的眼淚》這部帶著點「科幻風」的推理作品，故事的一大根基就是假設「機器人能夠擁有某種程度的自我意識」。
『擁有意識和感受是個漸進過程，從無慢慢到有。坊間的機器人，有些完全沒有意識，單純執行人類交付的任務，有些則明白自己是獨立於環境和他人之外的個體，具有初階程度的『自我』。至於具備完整意識、擁有慾望目標的機器人，就算科技上做得出來，目前法律也不允許他們進到社會之中。』
故事中的天才科學家蔡君臨，接受自由記者李奕傑採訪時說了上面這段話。他的終極目標是打造出具有完全「自我意識」的擬真機器人，而為了避免機器人擁有意識後反過來統治人類，必須在機器人的底層邏輯加上「善良」和「服從」兩條鐵律。然而，蔡君臨也無奈地表示，機器人如果擁有了「意識」、擁有了「生命」，怎麼還可能無條件地服從人類呢？最後甚至大膽預言，機器人極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「失控」。
採訪結束後沒幾天，蔡君臨就在實驗室遭人殺害，首要嫌疑犯正是他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機器人艾克斯Ｘ。就像封面上的小男孩一樣，艾克斯頭部是人類，身體是機器人，雖然外表看起來有點高冷，但個性其實相當活潑，甚至還有點調皮。除此之外，艾克斯不像ChatGPT等模型只是在玩文字接龍，他還會「思考」，甚或擁有堪比人類的感受感知能力。
艾克斯雖然聽得懂人類的語言，但因為蔡君臨生前下了「封口令」，他沒辦法擅自和外界溝通互動，案情一開始就陷入膠著。李奕傑一路追查下去，發覺蔡君臨生前很可能有個改造艾克斯的秘密計畫，而隱藏在案件背後的真相，是一場自由與奴役的拔河⋯⋯我很喜歡書腰上的宣傳詞「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同情犯人」，跟封面上憂鬱的艾克斯搭配得相當完美。我想我在書店看到的話，一定會拿起來多打量幾眼（然後帶去結帳）。
下個月月初有一場新書分享會，屆時我會講述一些幕後花絮、創作秘辛。比如《Ｘ的眼淚》原本不是叫《Ｘ的眼淚》！各位看到的作品約16.5萬字，但它最瘦的時候只有11.5萬字，最胖的時候達到20萬字！一校的時候作者感到有些焦躁⋯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？？？歡迎大家前來一探究竟✌️
活動連結：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events/1344616530124364
王少杰
2025/5/9
